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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nnel: 菩提:秃笔方圆 血色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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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扯淡:歪曲的妓女情结和辩证的女权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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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妓女”这个词的最初起源不是贬义,按“妓”这个字本身结构来看,同“技术”的“技”的会意组合完全相同:---技术工人用双手,而妓女确用的是“女”字旁,泛指女人或者女人的身体。

按照这个会意组合逻辑,既然妓女和技术工人都是依靠本身或者本身器官来换取劳酬,为什么还要被人为地分出尊卑等级呢?为什么千百年来,男人趴在女人的肚皮上逍遥快活的鲜花盛放,而公众舆论的评价却总是冰雪郁积、横眉立目呢?

得先简要说说“妓”的起源,早起欧洲的妓女起源是宗教文化的一个重要环节,或者宗教活动的重要一环:“每一个当地的妇女在一生中有一次必须去神殿里,坐在那里,将她的身体交给一个陌生的男人……直到有一个男人将银币投在她的裙上,将她带出与他同卧,否则她不准回家。”如此说来,这些神殿“坐台”的妇女,是宗教的“神职”,是神圣的,是很平常也很顺理成章的,以至于后来演变成以经济为目的的交易交换,也是一个漫长的演变过程,这不是我们研究的主题,暂不述。

中国的管仲是最大的皮条客,也是把“妓女”合法化、经济化、规模化的先祖。管仲治理下的齐国,把成千上万的女奴组织起来,以“政治、经济、人文”的目的,大肆倡导和推动“夜合时尚”,实践证明这个手段很可行,不计其数的“花粉税”、“花粉捐”不仅使国库丰盈、更缓和了社会矛盾------奴隶主们囤积的大量女奴不许结婚,这就导致了平民社会男女比例严重失调,这是个问题,社会治安和民怨一直是统治者们最头疼的事,那么把闲置的女奴和社会上无处发泄的性欲有机的结合起来,一举多得,何乐不为?

既然妓女最早的起源是宗教和政治,是合法的,是神圣的,那么怎么后来越来越被人们不耻、不屑、甚至认为不堪了呢?笔者认为,这得归功于孔子,这老丫的儒家思想体系在贯通中国主流文化两千年的时间里,在潜移默化甚至毒害国人一代又一代的过程中,硬生生的把人性原欲当成了洪水猛兽,把维系王道、谄媚父权作为自己体系的精髓,却残忍赤裸的欺负了中国妇女2000年!而且还不止。

滑稽的是,据说这老丫本身就是偷情的产物,最终也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谁。

历史原貌的还原需要辩证而深邃的文化底蕴支撑,笔者没这个能力,但是笔者知道一点:要不是那个被千万人唾弃和诅咒的慈禧太后,中国妇女还要在裹足之痛中煎熬很多年,而孔子这个老杂碎,却世袭荣耀着。去年元旦前后,笔者去过曲阜,在孔府后宅的祠堂前面,有一块凌厉刻薄的石质搓衣板,据说那就是惩罚女眷们的刑具,笔者曾经跪在上面亲自体验,两条小腿的棒骨咯在刀子一样的石刃上,隔着厚厚的棉裤,依然酸痛难忍,不能支撑……..

维系父权、谄媚王道,靠的是牺牲“中国妇女”这一群体两千年的平等和尊严。而中国的男人们在“父权”和“妇道”的双重语境里,变得残忍、霸道,却名正言顺、义正词严。男性话语权具有不可质疑的社会位置,男人们在自己风流快活,妻妾成群的满足和荣耀中,欲望愈加膨胀,于是占有和体验的数量,就是他们成就感和价值观的最光鲜的阐释.

而占有和体验的数量,最直接,最便捷,最简单的增长方式,就是招妓.

 

笔者曾经在一个饭局上认识一个大学女教师,斯文安静、一脸严肃,白皙的皮肤、窈窕的个子,言谈举止间透着一股知识女性特有的气息。在谈论一个“不堪”女性的的话题的时候,这位斯文儒雅的女教师突然兴奋起来,手舞足蹈、活灵活现、喋喋不休的抨击某医院的一个女医生,在列举了这位女医生一系列洋相和不堪之后,最后一句话给了我很深的印象:和潘金莲、和妓女有啥区别?要不是她丈夫气量大度,寄情网游,不被她活活气死才怪,如果真气死了,岂不是和武大郎一样的命运?

笔者很惊异于这个女教师丰富的情感和联想,在这个全民亢奋、全民浮躁的国度和时代里,女教师一样不能免俗的把一些概念(尤其是伦理方面的概念),在没经过现状和时代的推敲之前,就用思维习惯粗暴干涉、盲目地加以定义了。

首先说说潘金莲吧,其实一直有点沉重。潘金莲是个苦命人,当然这是《水浒》版的潘金莲,说潘金莲从小就进入于大户家,十几岁后,出落得亭亭玉立、貌美如花。大户当然不会放过活色生香的她,于是收房,于是潘金莲的另一层美又被发现了,据说潘金莲身体奇软无比、体香延溢,且乖巧聪明,善解人意。当时50多岁的于大户恨不得死在这个小姑娘的温柔乡里,以至于家道濒临荒废、妻妾们嫉妒的要死,于是联名上访,一纸弹劾信,把潘金莲告到族长那里,这里有一个细节不能忽略,是把潘金莲告到族长那里,而不是那个50多岁的老男人于大户。作为惩罚,作为惩戒,于家族长们把年仅17岁的潘金莲卖给了阳谷县一个卖烧饼的同样是50多岁的老男人,当然也就是武大郎了。

从花团锦簇的大户金屋到绳床瓦灶的烧饼作坊,这期间横亘了一个少不经知的少女怎样的心酸和不适啊:大郎五短身材、体近侏儒、相貌丑陋,别说高档服装和高级化妆品,就连最基本的身体需求,都不能如愿。我们可以做一个简单的意淫或者是猜测:鲜花一样的17岁少女,是用什么样的耐心和煎熬,委屈的侍奉在大郎的身下,忍受着汗臭和油腻的烧饼味,任这个几近阳痿不举的老男人的摆弄和折腾,我甚至一厢情愿的想象,那时候,她的眼中会不会有泪,当她想家想母亲时,当她想歌舞升平释放浪漫时,她用什么支撑自己的旖旎和憧憬?

但毕竟她熬住了,直到遇见西门庆。

这是干柴烈火似的自然规律,就好像现在80、90后们在流行歌曲里唱的“当香烟爱上火柴”。年轻有为、腰缠万贯、风度翩翩、呼风唤雨的西门庆给与潘金莲的万千宠爱和火热激情,彻底引燃了这个苦命少女的情窦,她疯狂的爱上了他,这是真的,这是潘金莲饱受蹂躏的年轻的生命中第一份真挚的感情,否则,她不会受王婆和西门的怂恿,把亲夫武大活活毒死。

这是道德和法律应该、也是必须谴责和惩治的地方,毕竟草菅了人命。可仔细一想,那时还不到20岁的女孩,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生命中真正爱恋的盖世太保、真命天子、她如何不疯狂?如何不失去理智?何况,那时候没有离婚概念,若不是男人的一纸休书,她是断然不能得到自己的自由身的。于是在渴望焦灼和绝望的苦痛中,在王道父权的不公平的语境里,这个不足20岁的少女,在王婆和西门的怂恿下,最终铤而走险,踏上了不归路。

我的大学女教师朋友把潘金莲和妓女连在一起,可能在她的认知维度里,潘和婊子是一样的镜像概念,那么,潘金莲的行为,到底算“妓女”,还是算“偷情”呢?

这还得从潘金莲两次婚姻说起,前文提到,潘金莲一小卖给大户做丫鬟,出落得沉鱼落雁的时候,是被大户收了房,注意,是收房,这里面有不可抵抗的强制性,是父系话语权不可违背的必然性,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都得屈从。然后又卖给武大,着是父权霸道的升级,是作为惩罚的最重形式,谁让你漂亮?谁让你魅惑男人的手段那么高?谁让你天生的一个让男人欲死欲仙的尤物?去吧,跟武大享福去吧。用当下流行的口语幽默说:“必须的!”

据此推断,潘金莲的命运,是被摆布的,嫁给两个男人,简直就像一张烧饼一样,被转让罢了,对这两个男人,没有任何内心的热爱、依恋、思念、欢心等一些列感情元素,更谈不上爱情!

咦,奇了怪了嗨,既然根本就没发生过感情和爱情,那里来的偷情?因为她没经历过爱情,第一次经历爱情怎能算做偷情?偷从何来?”

这就是父权话语权的霸道和一手遮天。父权对女性有着根深蒂固的要求。封建社会的腐烂传统,并不是风清气正的道德真经,男欢女爱只适合男性的需求口径,孔子那老丫的一系列的道德说教不会影响他们男权形象的一系列条款,只有有利的,他们才会照单全收。



快下班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晚上继续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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